1982年大学毕业后,我在党报科教部做了12年的新闻工作,深知科教部(科技、教育、卫生、体育)是报社最边缘的部门,看着热热闹闹,实则最不受待见,一年没几条消息能上头版头条,部门诞生的最大的官,是报社值夜班的副总编辑。1994年,我辞职下海,做了10年医药保健品;2004年起又走进民营医疗至今。宿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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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营企业的压力度,是体制内的人无法想见的;因为它与那只“看不见的手”搏击的,常常是一种命运,企业的、个人的、产品的,成则王侯败则贼,没有中间道路,关键是最后成为“贼”的更多。民营医疗也是如此。虽然走了近30年的崎岖路,但还没有看到成功的“临床路径”与车辙,因为前无古人、没有葵花宝典可以借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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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疗行业内部,对民营医疗心存偏见、鄙视歧视者大有人在,包括行业主管部门的头头脑脑;“血统论”、“成分论”的观点也甚嚣尘上并成为撕裂行业的心智模式。而我,因为身在其中的缘故,在知悉民营医疗诸多不易与顽症之后,仍常常以ICU的态度对待他,痛并帮助着,帮他想尽各种办法,希望他好过来、强壮起来,因为他是市场的孩子。马云的阿里巴巴、任正非的华为,都曾是市场的孩子,今天却成为中国的名片。中国政府已多年呼吁美国、欧盟给予中国市场经济地位,可人家不给;千百万医生呼吁自由职业,本质也是让市场来调节、认定医生的价值。市场,不相信眼泪,更无法信手拈来,它需要敬畏。
我主编的微信公众号《医疗商数》,就在市场与环境的风雨中,对民营医院的管理与运营做着微弱的帮助;万科的王石因为轻贱民营企业的言论,刚刚受到“傲慢与偏见”的定性和抨击……这个社会,还是好人多,越来越真实。